想着,刘婉姝就忍不住簌簌落下泪来。
姜云衢买了好大一袋包子和馒头,回来时见她眼泪都把头巾给沾湿了,他索性直接把布袋打了结挂在马背上,踩着脚蹬上去,冷冷道:“从今儿开始,你哭一次,我就扣你一天的吃食,让你饿上一整天。”
刘婉姝一听,慌了,忙伸手抹泪,“我不哭,我不哭了,你给我一个肉包子好不好?”
姜云衢垂眸,对上她水汽蒙蒙的大眼睛,挑眉,“不给。”
“求求你了。”刘婉姝回过头抱着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我肯定乖乖听话的,但是,我现在好饿,饿了就没力气听话了。”
姜云衢被她弄得呼吸一紧,“松开!”
“我饿,好饿,呜呜呜。”她不松。
“还想不想要肉包子了?”
“要,要的。”刘婉姝心下一喜,忙松开他。
姜云衢弯腰取下布袋打开,拿了一个肉包子和一个馒头给她。
刘婉姝实在太饿,“嗷”地一口咬下去,狼吞虎咽的,结果给噎得脖子都伸长了,她憋屈着小脸看向姜云衢。
姜云衢取下水囊递给她,还没等她喝完就驾着马朝着深山老林里走。
刘婉姝又被呛得一阵咳,空寂幽禁的山林里,只听得她“咳咳咳”的声音,时不时又“呜呜”两声。
……
因着崇明帝的各种限制,肖彻能派出去搜寻姜云衢的人有限,没办法大肆调查,因此并未在第一时间追踪到姜云衢的去处。
刘骞“畏罪自杀”,生前礼部尚书以及内阁大学士的职位被革除,遗体送还了回去。
才短短两天的时间,刘家就挂起了白绸白灯笼,阖府上下一片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