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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摸了摸,咕哝着问,“这几日是不是都在外面?很辛苦吧?”

听小安子说,每次能劳驾厂公出马的,必定都是轰动朝野的大案,而且有些案子离得比较远,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会回来。

肖彻垂眸,深邃的眸子似乎因为她的一句关心染上笑意。

片刻后,他说:“先吃饭。”

说话间,搂她的姿势稍微变了变,自然而然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外间走去。

姜妙耳朵贴着他胸膛,似乎听到了他平稳外表下不平稳的心跳。

到了外间桌边,姜妙没好意思继续黏在他身上,下来后坐在他旁边,自己拿起勺子开始喝粥。

耳边是肖彻沉稳内敛的声音,“我待会儿还得出去,你就待在房里休息,别出去受风。”

姜妙深知他这么忙,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陪自己半天已是难得,没有无理取闹,只是当抬头看他时,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厂公是不是有半年没毒发了?”

肖彻闻言,邃远的目光里添了几分深意。

的确是有半年没毒发了,因为从苗老坦白真相那日开始,他就把当年在客栈用的那个方子重新找出来调了一下每味药材的比重,开始给肖彻换方子调理,那方面的效果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毒发的间隔相比较上一次,已经延后了几个月。

说明当年那个方子是可行的,只是不能照着原方子来,得调比重,而且他体内的毒积存多年,短时间内难以全部清除,要想彻底恢复,还得花时间慢慢调理。

见他默认,姜妙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苗老的方子越调越好,是不是说明厂公恢复有望?”

肖彻笑问,“你希望在什么时候恢复?”

分明是字面意思很正常的一句话,姜妙却觉得,他在一本正经地调戏自己。

她脸颊再次一热,喝完粥就迅速去了里间拉被子把自己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