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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小安子挠挠头。

肖彻“嗯”一声,“你留下看着,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话完便离开跨院朝着校场方向走,还没入西院,远远便见李承鸣朝着这边走来,步履稍显急促。

见到肖彻,他屏退左右,眉眼微沉,“孤刚刚得到消息,先前寿宴上闹事的男子尚未到达顺天府就被人给暗杀了。”

肖彻并不意外,反应很淡。

太子狐疑地瞅着他,“厂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谁是幕后主使?”

肖彻说:“几个不懂事的小打小闹罢了,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得见肖彻胸有定数的从容模样,李承鸣心中不由得生出敬意,“看来是孤多虑了。”

说着,不再纠结于此事,邀请肖彻去校场一展风采。

……

姜妙没睡多会儿就醒了,睁眼得见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冰釜,大概是为了快速降温,没盖盖子,冒着冷气的冰块上放着两个白釉瓷盘,里头是一颗颗红艳艳胀鼓鼓的新鲜樱桃,被冰块儿一镇,表皮凝了一层冷露,瞧得姜妙直吞口水。

她下了榻,伸手拢了拢头发,怕吵到小宝,轻手轻脚地来到外面,就见小安子蹲在花圃边除草。

“你怎么过来了?”姜妙笑问。

小安子听到声音,习惯性地喊了声“妙姐姐”,喊出口才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了,一时又不知换什么称呼好,呐呐半天,尴尬得涨红了脸。

姜妙看得好笑,说:“你往后还是唤我妙姐姐吧,我听着挺舒服的。”

她没有弟弟,只有个兄长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