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延正扣着襟前的扣子,瞥了她一眼,呵笑一声,她没关系,她是没关系。
是他忘了,对她而言,自己和玉势是一样的功效。
死物罢了,是没有欲望的。
“是吗?”周津延眉梢挑高,俯身在她唇瓣上咬了咬。
滚烫的手掌暗示意味十足地握了握。
幼安捂唇,没哼出声音,只鼻息重了一下。
尽管胸腔还憋了一团浊气,周津延也满意了,不再逗她,一字一顿地说:“好好穿衣。”
幼安冰凉的小手给自己红得像柿子的面颊降温,听见他的指示,撅撅嘴,心里默默地翻了白眼,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周津延眉心跳了一下,斜睨她一眼。
幼安忙作乖巧状。
周津延将她腰间最后一个衣带系好,牵着她的走,往一旁走,在美人塌上坐下。
“丧礼什么时候结束啊?”幼安掰着他的手指头打听。
“后日,无聊了?”周津延扶好她歪在头上的钗冠。
幼安点头,但现在外面很乱,她懂事儿的没有闹着要出去玩。
“等结束了去熹园住几天。”看她渴望的眼神,周津延眼神忽然变得柔和。
她爱玩,住在高墙之中,实在是委屈他了。
周津延唇角微勾,快了,再熬几个月就能带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