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天气暖和了,她手心脚心都还是冰凉凉地冒着冷汗。
“刚刚陈姑娘说她家有看内症的大夫,要不然……”阮绾给她递绢帕擦手。
“算了,我现在这般已经很好啦,再说我家中有大夫,宫里又有这么多太医,他们都没有法子让我痊愈,就不麻烦永定侯府了。”
幼安看着阮绾绢帕上绣的小兔子,都有些舍不得擦手汗了。
阮绾无奈地亲自动手帮她擦:“只是一条帕子罢了。”
幼安嘻嘻笑着,好奇地问:“不过,永定侯府要与卫国公府结亲了吗?”
阮绾心里麻了一下,满是苦涩,她说:“还不知道呢!”不过很快就能知道了吧。
“绾绾……”幼安看着她眼角的泪水,愣住了。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阮绾低头眨去眼泪,手指竖在唇前,轻轻的“嘘”。
“幼安,我和你不一样,他和他也不一样。”
“我偷偷的把他藏在心底,远远地瞧着他,就足够了。”
幼安双腿跪坐圈椅,趴在书案上,久久都不能从阮绾的话中回神。
幽幽地叹了一声气。
周津延额角跳了跳,把手中的卷宗放进书架,阔步走向书案。
“怎么了?”
光这小半个时辰,都数不清她叹了多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