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延淡淡地应了一声,不以为意。
幼安心里滋味难明,他真是太神奇了。
上能舌辩群臣,下能缝衣……
幼安抬起胳膊,让他把右衽系好,小声问:“您会不会做膳食啊?”
周津延眼神剐了她一样:“抬头。”
幼安仰起脖子,但她好奇地眼神还在往下瞄,周津延把她领口的珍珠盘扣扣好,淡淡地说:“会。”
天呐!天呐!
幼安消化着他的话,除了感叹他的厉害之余,还正出一抹艳羡,他都把她比下去了,她针线活没他做的好,厨艺更是一窍不通。
幼安眼神隐隐有些变化,周津延放开盘扣,指头在她点了点:“不许胡思乱想。”
不用猜,也知道她这会儿正在心里想些让他闹心的有的没的的事情,拿他开涮。
幼安心虚地笑一笑。
周津延懒得和她计较,握着她的小手,一边把玩着一边帮她捂暖。
幼安靠在他身旁,小眼神时不时瞅一瞅他漂亮的双手,摇一摇小脑袋,同样都是手,怎的差距这么大呢!
周津延单手抱住她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抬起捏捏她的后颈,替她按揉:“在哪一条街停?”
幼安勉强收回目光,回他:“正德街。”
马车旁的顾铮听到周津延吩咐马夫,心中意外,原因是这条街道他每日都需要走,这是从卫国公府到长安街必经的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