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别睡。”周津延头都不曾抬一下,淡淡地说道。
幼安坐正歪斜的身子,揉揉眼睛:“哦!”
终于熬过两刻钟,徐闻过来替她诊了脉,又开了一个药:“剩下的,还是老话,好好养着就行。”目前也没有别的法子。
幼安自小到大听惯了这些话,点点头,真情实感地谢过他。
周津延看她习以为常的神情,莫名心里有些不舒服。
徐闻瞥他:“急不得。”
幼安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乖乖等着他们送药吃。
吃完用药后周津延递给她的柿子饼,擦干净手,摆在腹前望着他:“我用完药啦,您回去歇息吧!”
周津延颔首,起身,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袍。
“您,您,您!”幼安瞪圆眼睛。
“我,我,我怎么了?”周津延挑眉,手里动作不停。
幼安:“您不许学我说话,您回自己屋子睡觉啊!”她低声咕哝。
“这就是臣的院子,您身下的这张床也是臣平素睡惯的。”周津延撩起眼皮瞧她。
那是自己鸠占鹊巢了?
幼安浑身滚烫,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您来休息,我,我回宫了。”
周津延落下一句:“娘娘穿着臣的贴身里衣在臣的床上睡了一夜,现在才想走,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