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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岽庭摸了摸她的肚子,“马车不好躺。”

傅星河判断了一下暴君是不是在想入非非,未果,只好道:“我来的时候一直躲在船上,中途停靠也不敢上岸,吐了好几次。”

孟岽庭捏她的脸蛋:“你偷跑还想朕可怜你?”

“没啊。”傅星河转了转眼珠,“只是想告诉陛下,像昨晚那样的,本宫会晕船。”

生活在岸上,偶尔去江心浪一把可以,一直乘船还干那事的话,绝对会吐。

孟岽庭苦恼地皱起眉,看着笑嘻嘻的傅星河,挑眉:“晕船还高兴?”

“没啊,我哪里高兴了?”

傅星河愉快地回屋收拾东西,并且跟秋醉列出了一条特产清单,明天去买,回去送父母兄长明絮明枫伍奇,再加上太后。

夜深人静。

傅星河打算歇下,房门一开,擅自闯进来一个暴君。

“陛下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的枕头在隔壁,谢谢。

孟岽庭理直气壮,目光霜寒地俯身把傅星河推到床上,仿佛他们相遇第一晚那样不近人情。

傅星河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贵妃不是京城长大的吗?怎么听得懂……”孟岽庭点到即止,伸手解她的腰带,顺势探进,“是不是岛上派来卧底在朕身边的奸细,专门吹枕头风?”

傅星河:“……”她一时竟分不清孟岽庭是不是真的在质问她,语言和动作仿佛受两个系统指挥。

暴君生性多疑,之前打压傅家,也是因为“疑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