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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岽庭打的猎物,她一口不能吃。

傅星河道:“那我回屋休息了。”不能吃肉,光站着看没意思。

孟岽庭等傅星河走了之后,才想起,这个女人刚才是不是说要给他重新做一锅汤底?被禁止吃肉,连活也不干了?

孟岽庭郁闷地回到火堆旁,脸色很差,周围谈笑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一名暗卫瑟瑟上前,汇报运河两岸的民生恢复情况。孟岽庭早早着手组建了船队,保证南北粮食供应及时。一切都很顺利,只出了一点小意外。部分油水大的货物运输,被不明势力分走了一杯羹。

暗卫推测对方势力不大,跟官府运输队比起来九牛一毛,但是出现这种情况总让人不爽。况且,他们有些生意丢得莫名其妙。

“截胡?”孟岽庭皱眉,“对方被误当做朕的亲信,被各处大行方便?”

暗卫:“是。据说是一名蒙面女子,根据那些商队老板的形容,以前隐隐约约见过,便以为是陛下的人来办事。属下让他们画像,却又个个画不出来。属下推测,应该是正好有人长得像陛下的亲信,因为对方没有故意冒充的迹象。”

孟岽庭睚眦必报:“查。”

不管是冒充还是无心,留着这样一个人,迟早会造成更大损失。

暗卫:“是。”

暗卫领命而去,李霄征拎着一坛子酒过来,大大咧咧地坐在孟岽庭旁边。

自从废太子在杭州所作所为被他们参奏之后,陛下和他就翻上明面夺嫡,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提防一切明枪暗箭。

“都戒酒两年了。”在宫外,李霄征随便了一些。

孟岽庭道:“朕昨天喝过。”

李霄征:“嗯?”喝酒不叫他?

孟岽庭高深莫测:“很难喝。”傅星河给的酒是他喝过最难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