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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警报声一响,说明暴君正在怀疑她的身份。

傅星河心跳如鼓,仿佛听到了丧钟为她而鸣,而她还没有死个明白!

她硬着头皮坐回贵妃榻上,只见孟岽庭仍是那副神情,伸出手按了按她腿上的伤口,用了点力气。

艹,家暴!

傅星河咬紧牙关,忍不住吸冷气,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明白什么,发出了一声杀猪叫!

警报声骤停,孟岽庭表情一言难尽。

傅星河“咳咳”两声,“疼。”

在茅屋中她可以捏着嗓子说话,但是在她被暴君摔在床上时,痛呼出声,这个下意识的声音很难伪装。

刚才她被按痛了,呻、吟声让暴君想起了过去。

暴君的耳朵可以再灵一点吗?

她两次才叫了那么两声,这就严丝合缝地配对了?

离去世只差一点点。

合着她以后在孟岽庭面前,被打断腿都不能吭一声。

孟岽庭放开她的脚腕,“朕今天被你烫到手,朕说什么了吗?”

傅星河跟不上他的话题,但是换个话头总是好的,“没说什么。”

孟岽庭冷笑:“那你发什么牢骚,你过得比宫女差吗?”

他对傅星河的容忍度不亚于傅星河对宫女的宽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