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陛下把牛肚夹走了事。
宓丁兰觉得自己看了一出超出理解范围的默剧。
……
寿宴要招待的人太多,傅星河没空和宓丁兰多说话,只道:“陛下答应我随时可以回娘家,等我有空了就回家看看。爹还好吧?”
宓丁兰:“你自己在宫里万事谨慎,不用担心家里,你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娘也不要太辛苦。”
宓丁兰眼眶一湿:“再几日,等你兄长回来就好了。”
提到兄长,傅星河不由自主看来了一眼孟岽庭。
孟岽庭这么忙,到底是怎么抽出时间练功的?
阻止人练武不道德,只能勉强喂喂吃的。
今天暴君吃了她夹的狮子头和东坡肉。
傅星河心里某个念头又蠢蠢欲动。
“哗啦——”
耳边传来一排瓷器碎裂的声音,傅星河转头一看,一个宫女面无人色看着被自己打碎的梅瓶。
“啊!”
旁边有人惊叫一声,傅星河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脚腕被迸裂的瓷片划伤。
只是浅浅地划过一道细长口子,鲜血渗出来的样子却有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