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
这样会不会有点浪费了?
反正不要白不要,她已经说过自己女红不好,做出什么鬼东西想必太后也不会计较。再看太后给她的布料纹理,哪怕没有任何绣工,本身就已经精巧荟萃。
她在款式上下点功夫,比什么绣工都强。
傅星河领了太后的好意,又挑了老人家最喜欢的话讲了一会儿,从慈寿宫告辞。
在慈寿宫耽误了一点时间,出来时天色擦黑,往常这个点,暴君应该用晚膳了,今天居然没有在慈寿宫遇见。
傅星河:“陛下是不是忙着?要不我明天再去?”
夏眠劝道:“娘娘,今儿去吧,要是陛下忙到顾不上吃饭,还能劝劝。”
傅星河提醒她:“本宫空手去的,拿什么劝。”
夏眠暗自懊恼,是啊,她刚才见贵妃给太后做奶糕,怎么就没有撺掇贵妃给陛下准备一份?
她忘记了,那贵妃呢?贵妃是故意忘的?
她们陛下好像有一点点委屈?
夏眠:“嘴上劝劝?”
傅星河点点头,耳垂被西沉的暗红霞光衬得有些粉:“那你引路。”
不是她故意忽略孟岽庭,而是孟岽庭从来不吃来路不明的东西,做也是白做。
孟岽庭的谨慎是因为废太子逼他吃狗食留下的洁癖,傅星河知道这点后,就彻底打消了喂胖暴君的计划。
她一直呆在后宫,头回去孟岽庭的地盘,中间经过织河桥,突然想起她封妃入宫,身披贵服纤纤细步,而暴君在这潋滟的织河桥边长身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