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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河:“……”孟岽庭是条疯狗吧?

“让陛下咬一口可以。”傅星河退一步,好生商量。

孟岽庭目光深深地看着傅星河,嘴角扯了下,快步越过傅星河,挖苦道——

“朕把他流放黄州,倩贵妃有意见吗?”

傅星河:“应该没有。”

“行,那闭嘴吧,不然朕真会咬你。”

傅星河闭嘴了,暴君被提及往事显然不愉快,她想起平庸的太后,做母亲的若是无法在深宫中立足,孟岽庭被人欺负估计是家常便饭。

但是……先帝虽然被太子这个演员瞒了二十几年,但终究不是等闲之辈,太子欺压兄弟,应当是私底下,悄悄的,谁都抓不住证据的那种。

悄悄进行,并不意味着小打小闹。

起码在孟岽庭心里留下心结,二十年了偶尔还会疯。

然而这个手指一抬就是一条人命的暴君,虽然没有敲门的美德,却有让座的美德。

傅星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镇定地不像话:“你咬呗。”

三个字在天牢四壁撞出了数道回音,想吞回去都不行。

真是疯了,好奇害死猫!怎么会傻逼想要打开暴君的心结!

孟岽庭高大的身影倏地顿住,乌沉的眸子转过来,在阴暗的天牢里透出令人心惊的微光。

“朕的闲事你也管?”

傅星河冠冕堂皇道:“首先,季清构是我审问的,我有个优点,做事有始有终。其次,此事关乎到我父亲,好奇之心人皆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