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冷成这样了,衣服不能先穿好?真是美人计?孟岽庭“啧”了声,上前帮她把后领拉好。
他完全是出于正义和道义,但忘记自己比贵妃高出一个头,哪怕只是站在身后,视线也足以落到胸前。
他用怀抱丈量过傅星河。
孟岽庭的呼吸重了下,下一刻,他不小心又看见贵妃整张脸连带脖颈都布满红晕。
孟岽庭仿佛抓到了把柄,先发制人:“你脸红什么?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傅星河确实做过亏心事,但是从明面上看,登徒子明明是孟岽庭,她被暴君的先发制人惊呆了,要不是你突然靠那么近……
她伸手往后推了一把孟岽庭,离远点。
孟岽庭没躲,也没动。
时间仿佛就要静止在最尴尬的地方。
傅星河两只手拉着上衣前襟,看看天,看看地,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
“你——”不冷吗?
“陛下……”
“嗯。”孟岽庭从鼻腔里应声,显得漫不经心。
傅星河谨记不能在暴君面前伏低做小,她提高声音道:“陛下把我看光了,是不是也得让我看个人?”
孟岽庭警惕地摸腰带:“你想看谁?”
“季清构。”
“季——!”孟岽庭真想顺着刚才提领子的动作把傅星河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