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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不择路地一跃而起,怕逃出门去蛇会顺着风向追她,逆向跑进屋。

那蛇果然把仇算在她头上,有些犹豫地掉转头。

傅星河:“啊——”

傅星河顿时跳脚,条件反射往人后面躲。比起冷冰冰的蛇,暴君好歹是个人。

“你正前方四……”傅星河脑袋发晕,四米是多少尺来着?

就在她绞尽脑汁换算单位时,孟岽庭脚上一踢,一块木头宛若利刃出稍,势如劈竹,管那蛇在正前方几米几尺,刹那间一截两段。

屋内安静下来,傅星河来不及松懈,就发现眼下情况比毒蛇更棘手。

请问她刚才是什么胆子,竟然敢向随时准备捏断她脖子的暴君求救?

是不是缺少封建社会的毒打?

更糟糕的是,随着两人的接触,药性被激发到了巅峰状态。

瞬息之间,傅星河仿佛能触摸到他的热意,隔着衣料,有如实质般,狂妄肆虐地向她侵染。

孟岽庭额上青筋直跳,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在温和杀人和激进杀人之间反复横跳。

傅星河:“大侠!”

她不敢承认自己知道对方是皇帝,连忙给他戴了顶高帽。

孟岽庭声音冷冷:“大侠?你说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