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点了点头,门关上后,彼此对视一眼。
陈父问:“你有没有觉得写心变了很多?看着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之前很任性的,这两天怎么这么稳重懂事?”
陈母去整理床铺:“懂事点也好,她经历这么多,要是还像从前那样任性,那才叫没长进。”
陈父心情还不错:“既然写心有了改变,咱们也不要那么严肃,多给她一个笑脸。”
陈母瞪他一眼:“你从小就惯着她,我啊得看看她的表现,要是过段时间她又变回从前那个样子,那就趁早搬出去,别碍我的眼。”
陈父笑着不服气的哼道:“你啊,我还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跟写心说了断绝关系后,一个人哭了那么多次,写心这两天回来,还顿顿给她做好吃的,要我说,你们娘俩都是固执。”
陈母笑着瞪他,倒也没有反驳。
另一边,林砚追到方晓后好一通解释,方晓委屈得不行,自然不肯信,拦了一辆车便离开,把林砚扔在路边。
林砚看着车离开,到底没有追上去,他好声好气的哄了将近半小时,方晓却依旧发脾气,哭闹着质问他。
为什么不给他一点信任?过去的三年他就算面对有几分像她的陈写心时,也从来没有和她亲密过,一直守身如玉等着她。
这晚不欢而散,林砚也拦了一辆车离开,疲倦的靠在车后座休息几分钟后,才终于把手机开机,开机后立即有电话打进来,是经纪人王阳。
他不紧不慢的接通,王阳满是怒气的声音传来:“你去哪里了!出大事了!快回公司!”
浴室里雾气氤氲,玻璃门上浮现隐隐绰绰的身影,陈写心坐在浴缸里泡澡。
关于林砚和方晓今晚不会愉快,她料到了。
过去三年林砚已经习惯性的被她捧着哄着,她永远是先低头那个,他享受了那么久,可是方晓不同,这么甜美的女孩儿,像个玻璃娃娃,受不得一点委屈,有什么委屈都要撒出来,林砚怎么受得了?
刚开始他一定好声好气的哄着,渐渐的,他一定会没有耐心,如果方晓不知收敛,他还会觉得她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