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为止神色捉摸不透,略略眯起眼:“死太监?”
陈写心恨不得咬掉舌头,话已经说出口的话,也没办法改,索性将错就错:“是啊,你昨晚抱着我睡一整夜,我姑娘家的清白还要不要了?骂你一句怎么了?”
顾为止定定的看她一会儿,她笑得很甜:“你拿的是什么?”
他端着碗走过来坐下,陈写心主动爬进他怀里,顾为止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陈写心看到碗里的粥,摇着他袖子:“阿止,喂我。”
“不会自己吃?”
“我不要。”
“郡主还是小孩子?”
陈写心气闷的看他一眼,自己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故意被烫到,顾为止蹙起眉,准备给她倒水,陈写心把他拉回来,捧着他的脸便吻下去,舌头从他口齿里钻进去。
顾为止睁着眼,震惊而复杂的看着她。
她的吻很有技巧,一方面撩拨他,一方面又让他震怒。
他没心思品味,把亲得正入神的人揪得坐好,阴沉着脸问:“谁教你的?”
陈写心理直气壮:“你啊。”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
陈写心偷亲他一口,低下头弱弱的说:“梦里不行啊。”
“……”
他不信,仍旧冷笑:“郡主做的什么梦?”
“……春梦。”
他这次有些愣了,这种梦……跟他?
她真的不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