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荒唐?
陆臣:“没分,但我那侧的床没有人睡。”
通常他会在齐筝身上皮到半夜,然后再将人抱到自己身上睡。
方樵仍是听不懂,只说:“那你睡哪?”
卫凌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一天到晚被赶出去的人,啥都不懂。”
范弛含笑:“到时我们全一起去参观,看看被布置得怎么样。”
秦可充满看好戏的点了点头。
在前头的呼唤声下,六个好友一同举起刚拿到的玻璃酒杯,围成一个圈干杯。
清脆的玻璃撞击声,搭着里头香醇气泡酒,下一阶段的人生,一定会是最美好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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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后,齐筝以各项成绩第一之姿从医学系毕业,
他站在崭新的屋房中,看着偌大空白的墙面,朝身后环抱自己的人说道:“这几面漆成浅蓝色的吗?”
陆臣扬着笑:“都行,你喜欢就好。”
齐筝:“我也都行,但交给你妈的话,可能每一面墙都是一个颜色。”
一整间屋子十几面墙,完成后大概堪比彩虹屋。
陆臣大笑道:“那就我们决定吧。”
齐筝:“嗯,浅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