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筝点头。
那时雨势来的很急,他当时是班代表,放学前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交代事情,回教室时全班早已散的不见人影,外头雷声轰隆,接着便是倾盆大雨的声音。
那时他没带伞,也不想书包跟书本淋湿,便都放在教室,打算小跑步回宿舍。
齐筝:“你怎么知道?”
陆臣继续用笔尖绕着表盖内的齿轮,耸耸肩没说话。
范弛:“小筝那次还差点感冒了,那场雨真的太大,风也强。”
卫凌朝他说:“小弛你千万要小心。”
“又不是我淋的雨,而且是去年的事情。” 范弛啼笑皆非。
齐筝:“当时雨势非常大,我跑到另一栋楼的时候有稍微躲一下雨。”
那雨又快又猛,还大的让人看不清方向,连走廊都开始积水,故他打算等雨小一点再继续出发,毕竟宿舍离他还有二十分钟的距离。
范弛蓦地回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小筝说,他看见楼梯扶手挂了把伞,觉得奇怪,但因为没人用就先借用了。”
齐筝点头:“嗯,后来有拿去办公室失物招领区放。”
卫凌有些奇怪:“楼梯挂了一把伞?我记得那个礼拜的雨几乎没停过,怎会有人把伞放在楼梯?”
室外雨水像是用倒的,怎会有人还忘了把伞带走,也太说不过去。
齐筝闻言,忽地瞥了身侧人一眼。
对方仍是懒散的研究着他的手表。
一个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