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哪里搞错了。
范弛忽地问道:“听方樵说,你俩昨天把忏悔书交出去了?”
齐筝点头。
那两张白纸历经了一个多月的折腾,陆臣的只差没揉成纸团球,而他的倒还算平整,只是上个礼拜两人写到最后一段时,他又翻倒饮料,差点沾湿纸页,身侧陆臣眼明手快地将他那张抽起,故幸好饮料没有飞洒到,可陆臣自己的那张却被弄湿了半页,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
齐筝便把对方湿透的罚写纸带回寝室,用吹风机吹干。
方樵收回时,见齐筝居然从书包里拿出两人的纸,便小心的问道:“你们其实感情挺好的,对、对吧…?”
陆臣扬笑:“看他。”
齐筝低着头写字,眼也没抬,说道:“不好。”
…
范弛听到这处,笑道:“难怪小可昨天跑来问我,说方樵告诉他,你俩私下感情如胶似漆。”
齐筝面无表情的说:“如胶似漆?他语文有什么问题?”
陆臣忍不住展笑出声,忽地伸长胳膊,将齐筝身侧的窗户关上。
刚才课堂间窗外的雨停了一阵,齐筝嫌教室内闷,便开了点缝隙,此刻外头天空呈现一整片灰蒙,待会肯定又是暴雨,十二月初的天气,吹进的风也是又寒又冻。
陆臣把自己的外套递过:“拿去。”
齐筝:“你又不冷?”
眼前人穿的就是校服,一件薄长袖,连个毛衣都没加,每天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