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兴高采烈的听写至最后一页时,左边同学的本子忽地被整个抽走,大伙儿瞬间发出惊呼,可在望见来人后却又立即禁声。
只因他们早上才刚做完另一场听力测验,念的就是眼前人的生物作业簿。
简直是天要亡人!就差这么几题,他们就能把产业链成功的画上句点了!
齐筝瞥了手中本子一眼,连封面名字都没看,只留下一句:“这我拿走了。”
随即转身回排,留下其余同学错愕在原地。
回座后他随即用力翻开,上头是本子主人的笔迹,写满了正确的化学答案,齐筝长指从容不迫的握起笔---然后用毫不相衬的力道,大力写上:“这才叫潦草”
五个字龙飞凤舞、连成一团,大小完整占据整个页面,整整盖过两大题的题目。
简直媲美意识流狂草!
他将簿子随手拿给一旁的范弛,说道:“替我还给他。”
然后又再度拿起桌上的小说,靠回墙上继续翻看,从刚刚看停的那页接着往下,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
范弛只能哭笑不得的拿着作业本,内心呼喊着这东西简直是烫手山芋!
…
十分钟后。
另一个班级里。
最后排的某人正懒散的一手托腮,看着刚被传回的化学习题。
因身高关系,他一边长腿往走道中间伸出当作伸展,坐姿悠闲又随意,身上制服钮扣也扣的极其随便,脖子以下两颗都没扣上,敞开的领口不难看出里头的扎实线条。
陆臣扬着懒笑,将桌上簿子翻停至某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