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即将走远。
霍子萩猛然清醒过来,疾步拦住薄时深,深呼吸,笑容温柔又透着恰到好处的自信:“薄总,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薄时深停下脚:“是有点误会。”
霍子萩眼睛一亮,还没开口,男人冰冷嗓音漠然响起,和厌恶至极的眼神一同深深刺向她:“我们家不缺打扫卫生的阿姨,还请霍小姐别什么都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有,我未婚妻不喜欢狗,麻烦你以后和你朋友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我们之间就不仅仅是口头澄清误会这么简单。”
霍子萩如遭雷击。
远比之前更加崩溃的震惊铺天盖地朝她袭来,转为了她眼底几近发疯的妒火,她紧紧咬着牙,恶毒地盯着温窈窈的背影,指甲狠狠掐进了肉。
不,不能就这么认输,她千辛万苦耐心等到现在的猎物,没有人可以从她手里夺走,没有人!
薄时深,只能是她的。
霍子萩眼底妒火渐渐疯狂,无声无息地吐着蛇信吞食她的理智。
直到俩人十指交缠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肖潇头发也不剪了,看了场打脸大戏,甭提多爽,和温窈窈告完别,这才看到钟言也在,笑着一拱手:“感谢钟老板及时通风报信,你怎么也过来啦?”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落单。”钟言笑道,“深哥最不喜欢别人当电灯泡,我一想你也在,这嫂子跟他一走,可不就剩下你孤家寡人一个。”
肖潇“切”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想来看打脸。”
“嘿嘿,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钟言给她拉开车门,诚挚地发出邀请,“为了感谢你提供的免费看戏机会,一起喝一杯?”
“行啊,算你有良心。”肖潇坐上副驾,“我酒量不错,你可小心着点,别被我喝穷了。”
钟言扑哧一声乐了:“好好好酒管够,肖大小姐放心大胆地喝,今晚不醉不归,咱们以后就是酒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