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记起,很久之前, 在木森第一次见到男人时,他周身耀眼如星辰的英俊被冰冷气质湮没,她们当时还笃定地以为那是他香水的缘故。
但后来,当知道安怡然对很多香精过敏, 他只用最简单的洗护品,整个别墅都与香水绝缘,温窈窈这才发觉, 原来有的人单单靠气场和自身的荷尔蒙, 就足以令人心弦大乱。
温窈窈满脑子晕晕乎乎地只剩下一个想法——她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请假了。
更不敢不说真话。
不然,实在承受不起他到警察局找人。
“我、我知道了。”她窘迫地低下头,避开男人直视,不自觉抿紧的嘴唇被咬得和耳朵一样红。
薄时深视线下落,很轻地定格在少女水润润的唇, 喉结微动。
只一瞬,又移开, 克制地敛去眼底浓情,“嗯”了一声。
肖潇在旁边围观地津津有味。
心也不痛了晚上吃饭也有胃口了,全程追偶像剧似的姨母笑。
啊,果然没有看人谈恋爱治愈不了的坏心情, 如果有,那就找颜值最高的一对!
温窈窈被薄时深攥着往车上走时,还以为他要带自己回去继续今天未完的工作, 自知理亏,没敢反抗,乖乖由他牵手的配合像只被驯服的小猫咪——不过没走几步,这只小猫猛然记起自己还有个落单的朋友,连忙停下,小爪子轻轻挠了挠薄时深。
这是又想跑了?
薄时深不动声色地握紧,无视她想要挣脱的小爪子,回头对上少女略带歉意的视线。
“你等我一下,我得和我朋友说一声。”温窈窈说完,以为这样他总能明白自己什么意思了吧,可薄时深只是点点头,朝肖潇的方向一抬眼皮,转身上前。
他的手还依然紧紧攥着她,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腕骨,莫名炙热,紧贴她的掌纹无声朝她心底钻去,留下缠缠绕绕的藤蔓。
温窈窈脸又不争气地开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