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秉着“宁肯牺牲美色也绝不承认自己撒谎”的原则,不耐烦地走近,低头靠近温窈窈耳畔:“配合一下。”
温窈窈诧异,抬眸看他的双眼已不似往常那般清澈,蒙着一层薄雾,明显没什么精神:“嗯?”
下一秒,男人偏过头,指尖拿开她覆在额头的手,倾身靠近,似有若无的呼吸如清风拂过,离她只有咫尺。
极淡。
冷冽如雾。
温窈窈浑身猛地一颤,从未有过的酥麻从头浇到底,克制不住。
“薄总,小然子在你这吗?这小丫头怎么能不等我就跑了——”急匆匆跑来的郑景推开门,被眼前一幕惊得差点咬到舌头,立刻捂眼,“对不起您继续,我隐形眼镜呢?卧槽丢哪儿了,现在啥也看不到哇”
边说边伸出一条胳膊,摸着旁边的墙倒着往门口走,贼亮的两只眼偷偷眯起,透过指缝看已经分开的两个人。
卧槽什么情况?!这是找不到白月光就准备先拿红玫瑰替代?!薄总你你你,怎么能突然变渣了啊!
完了,地球上最后一个痴情男人也彻底绝种了。
郑景扼腕叹息,还不忘贴心地给俩人带上门。
温窈窈从一连串快到来不及反应的恍惚中回过神时,男人已经松开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眼角眉梢都冷漠地写着她可以走了。
“窈窈老师,你感觉怎么样了呀?”安怡然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扬起小脑袋问她。
温窈窈弯下腰,揉揉她头:“老师好多了,谢谢然然。”
“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再陪我玩一会儿啦?”安怡然高兴地晃着她的胳膊,小脸写满期待。
薄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