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窈睁开眼,看到薄时深星辰般清亮的眼睛,微微笑着看她,仿佛已经醒了很久。
她不好意思地往他怀里藏了藏。
虽然该干的该看的昨晚一个都没落下,俩人成功地把幼儿园的车开到了研究生水平,但真的能在刚睡醒后的第一眼就看到同居男友,还是有些害臊。
薄时深笑起来,低头吻上她嘴角:“躲什么?怕我早上就吃了你?”
温窈窈:“没躲。”
话虽如此,却依然没好意思看他,耳朵贴着他胸膛听到止不住的笑意,手忙脚乱地去捂他的嘴:“不许笑。”
“嗯,不笑。”薄时深咬住她指尖,满意地看着怀里人轻轻地软成一团,吻上她,指尖穿过薄如蝉翼的吊带,“既然没躲,那正好吃点糖。”
温窈窈:“”
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话音刚落,只隔着薄薄一层平角裤的蛟龙就顶上了她,温窈窈小脸瞬间呆滞,窘迫地闭上眼:“你、你怎么没穿睡衣?”
“睡衣是你们女孩才穿的。”薄时深不紧不慢地牵着她的手往下,“我身材这么好,穿衣服浪费。”
温窈窈:“”
啊啊啊啊啊!不穿分明是方便他耍流氓!
外面银装素裹,室内春光旖旎。
“呼啦——呼啦——”,有人在楼下扫雪,挥舞的大扫帚带起有节奏的韵律,模模糊糊地抵达高层,配合着屋内迷离难抑的轻喘,浅浅低吟,男人温柔地轻咬着小樱桃,在极致前放肆地攻略城池。
下床时,温窈窈是羞红了脸被薄时深抱到浴室的,那些昨晚上被她遗忘的某些记忆,随着男人打着清洗旗号名正言顺耍流氓的动作,被完整复盘不说,还变本加厉地来了次慢镜头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