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好给你流过一个孩子,初初告诉我的,她说孩子跟棠好都发生在你们在一起之前,她不太介意你们的过去,但她介意你没想过跟她坦白一切。”
谢烟能明白她这种感受。
所有谢苍耀身边的朋友都知道的事情,唯独谢初澜一个人不知道。
每晚睡在枕边,做过一切更加亲密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说呢?
话及此,谢烟也觉得没意思了。
“我先忙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在谢烟心里,谢苍耀其实是个很自我的人。
活得自我又傲慢,对于一些莫须有的指责更是懒得解释。
他更愿意相信,了解他的人是不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假象给蒙蔽的。
以前不熟悉他的人对他的误解就很多。
梁秋迟把谢苍耀送回家后才离开,离开前还不忘挤兑他:“我最近要跟你暂时绝交一阵子。”
“黎画对你意见很多,我怕被你牵连。”
“滚吧。”谢苍耀骂了句,随后上楼,进屋就扯了几颗扣子放松,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辛辣又昂贵的酒划过喉咙,他把自己摔在沙发里。
落地窗外是大片的绚烂夜景,可惜没心情观赏。
他一直都以为,他们之间所有的矛盾都来源于那根莫名其妙放在兜里的验孕棒跟棠好放在家里的女性贴身衣物上。
他从地上捡起手机,给谢初澜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