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忽然觉得好笑而戏剧,又忍不住可怜陈瞿欢,这孩子得多傻。
赵言揉了揉眉头,每个人性格的养成,与他生活的环境息息相关,不知其中缘由,他不予评价。
他抛去脑中想法,让小厮把院中的礼品抬进去放在大堂。
又转头叮嘱他们,“你们赶紧把笔记里剩余的内容温习完,我待会还要去一趟孙先生那。”
吴瀚他们有气无力地叫唤了一声,这就意味着赵言又会抄新的笔记了。
这天过后,他们又重新恢复到了忙碌的温习之中,甚至丝毫不知,有人为了加入他们这个小集体,正在积极抗争。
转眼间,已经到了十二月末,雨水淅淅沥沥下了五六日。
赵言他们一开始计划出去游玩,奈何天公不作美,气温骤然下降,身上的外衣又加了两件。
看完孙先生给的诗集书本,赵言转而带着师兄几个投入到书肆之中,一如孙夫子同他说的,当地大儒甚多,甚至入朝为官的不少,单从书肆中书本的内容便能证明。
当然不乏各种词藻华丽的诗集,若有可取之处,他便学,他还定了计划,今日看什么种类的,明日又看另外一种的,换着看也不会乏味。
才一个多月,跟在赵言身后的吴瀚他们就已经觉得自己来得很值当。
孙广这人,一如孙夫子一般热情,应该是说他偏好脑子聪明有求问精神的学生。
如此,赵言便也一点儿不客气,在书肆诗集中抑或是其它不懂的都会去找他。虽说孙广擅长于诗集杂作,但其余方面也不可小瞧。
孙广这日正好在家品茶,“尝尝,孙岳送来的团茶,”
“是,”赵言在他对面坐下,又听他道,“还是我们东宁府的茶水好喝啊。”
赵言垂眸保持沉默,他知道孙广不需要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