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重新坐下,“还没有,学生想补补短板,多学学新的知识,以应付之后的会试。”
这次乡试,碰上良马的题,他能答出来,不可否定的是:有他上辈子的积累在。
但会试考卷难度不是乡试能比的,多做些准备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孙夫子沉默着放下茶杯,似乎只是随意提起,“当今在东宁府新定了盐铁、农业政策,且东宁府一向人杰地灵,他们其中有大儒学者和入朝为官的而北府,与戎狄有互贸制度”
赵言似乎懂了他的意思,问,“夫子,你可是去过许多地方?”
“并无,”孙夫子摇头,“宁洲和南洲,我还未去过。”
后来他是成亲了,被绊住了脚步。
赵言哑然,宁洲即后世的青藏地区,南洲即南岭以南一带。如此看来,他几乎已经踏遍全国也就是当朝管辖范围的各地了。
“边走边看,还是能学到一些的,你年纪尚小,便是多学几年也不碍事。”
会试往往在乡试考完的第二年春二月,又叫春闱。然而孙夫子更希望他参加下一个会试,无疑,他觉得赵言的人生积累还不够,以他现在的年纪就算入了朝廷,恐怕也得不到重用。
赵言的想法与他的不谋而合,他也觉得自己当下的认知太过浅薄,如今他所知道的,五分是从课本上学来,五分是从孙夫子身上学来,且他也没有自信能在同全国考生的竞争中,再次取得他想要的优秀名次。
赵言抬头,“夫子,我想好了,”去他提起的地方逛上一两圈。
“嗯,”孙夫子重新泡了一壶茶水。
“多谢夫子,”赵言起来作了个揖。
孙夫人带着丫鬟过来时,二人已经谈完了,赵言又被夫子大虐,哒地几声,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赵言撂下棋子站起,“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