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三个师兄,早已经启蒙完,进入了初级阶段学习。
因而赵言和吴瀚两个才启蒙的被安排在原来的教室学习,不过六张桌子便成了两张。
刚坐下去,赵言视线扫过空荡荡的教室,还有些不习惯,两个启蒙,意味着先生放在他们身上的目光会更多。
时间一到,陈秀才拿着书进来,原来板子上的字已经擦了,他这会准备边讲边写。
陈秀才也不浪费时间,直接从头开始讲起,偶尔串联后面知识。
结合自己的了解,赵言还是听得挺有趣的,他唯一的不解之处就是:先诵读、背诵最后到理解、默写,有些主次颠倒了。
不过由不得他杂思乱想。
陈秀才一手捧着书,一手背到身后时而走到赵言身边,时而走到小伙伴身边,时而在板书旁。
赵言和吴瀚就比谁挺腰挺得比较板直,比谁眼睛瞪得大,比谁清醒。
下了课,待陈秀才离开之后,赵言身子板往后一拱,徒然松懈下来,不过想到要买笔墨纸砚的事,又有些愁了。
吴瀚哼哧哼哧从凳子上爬下来,小口叹气,两只手趴到他桌子上,“石头,我好累啊。”
赵言想说我也好累啊,不过想到上回的事,他很好奇地问,“你这回一心二用了吗?”
吴瀚委屈地撇了撇嘴,“没有,先生盯着,我哪敢,一心二用也要看场合的。”
“嗯?什么场合?”他更好奇了。
吴瀚偷偷看了眼身后,才压低问他,“那我问你,你看到先生讲桌上的戒尺了吗?”
“这么长这么大!”他比划了一下,“我若是走神了,万一先生提问我没答出来,用戒尺打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