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走到赵梨花面前,“梨花?”
“先问问租金,”
“诶,”张高应了,转身便问牙侩租金,“要多少能盘下来?”
牙侩方才已经听见了她的话,闻言一脸笑容,“我给你一个数,三个月的价钱。”
说着,她比划了一下。
张高一脸震惊,而赵梨花亦然,赵言见状,心想他终于知道历史上‘白不易’的称乎是哪里来的了。
张高不淡定地看向栓子,“栓子哥?”是这个价吗?
栓子点头,替他们讲价,“婶子,你再便宜些啊。”
“我最多再给你们便宜个十来文钱,别的我也决定不了。”牙侩一脸肉疼的样子。
赵言微张着嘴,她这么说,那说明还能再退几步,只是她坚决不肯了。世道如此。
屋子再贵,赵梨花还是租下了。
目送牙侩和栓子离开之后,赵梨花塞给张高一些钱,“你去买两份三四岁的小孩爱吃糕点啥的,送给栓子哥他们。”
张高数了数手里的钱,“梨花,这是不是?”太多了?
刚租完屋子掏完钱,他有些肉疼。
“栓子哥抽空帮咱们找了牙侩,多买几块糕点不妨事。再说了,他不还是你兄弟?”
“也是我想差了,”张高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那我送完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