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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紧张,”吴瀚否认,“我就是害怕,”

这有区别吗?

“那,那你别害怕,你挺聪明的,真的,瀚哥儿,相信你自己。”赵言想了想,语气真诚地夸他。

吴瀚眼睛更红了。可能多了两分感动的情绪在。

小伙伴可能是真害怕,午间没吃多少。

赵言为了放松些,借了宋文礼的书看,一旁的吴瀚挤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凑过去看。

吴瀚遇到看不懂的,还会问他一两句,“石头,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他的意思是:别人的言行举止,必定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赵言跟着识了字,已经有技巧辨认其它字了。吴瀚听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继续问下一个。赵言都会仔细解释于他听。

结果他小伙伴却一句一句问个没完,赵言一边解释着,一边怀疑他的目的。但一想,算了,他在紧张,他便顺着小伙伴吧。

从门口看去,两个小萝卜头亲密地挤在一块,嘀嘀咕咕。

陈秀才就是这会来的,来得猝不及防,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也不出声,尔后又离开了。

陈秀才一出门,转身来到隔壁,是一处中正分布的院落,格局稍大,院中种着一棵大树,大树旁的井边,有个妇女正在洗衣。

杨氏闻声回头,“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陈秀才在杨氏面前停下,不答反微皱眉,“这些衣服让刘嫂子洗便是,你怎么又亲自洗了?

“不碍事,刘嫂子在做饭呢,也就两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