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人整日针对他,他这心头也有不畅快,做事便薄情了几分。
但以后,谢桥要嫁进门。
他可稍微收敛些,不平白交恶便可。
虞仙还在后头一直跟着,一路上都十分沉默,只是看着谢桥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此刻事情解决了,她也跟着松口气,又忍不住插嘴说道:“大师,不是说郡主要出来找道士的吗?这道长肯定不似您这样正直吧?”
“毕竟……他可是指点了鲍弋这样的人发了一笔小财,可见做事并无原则可言,想必……也不是个好东西。”虞仙又道。
“有一定的道理。”赵玄璟也点了点头。
“这个流明道士我以前没听过,下次我若是遇见了御虚观的元常子,便向他打听一下,他在京城认识的同行必然不少,应该是知道一二的。”谢桥回道。
谢桥本想着,若是不顺利,便在外头过夜的,但现在瞧着,回城的时候,城门应该还没关。
便立即动身。
回城之后,赵玄璟回了皇家书院。
谢桥有些羡慕他。
作为太子,一般来说,都要住在皇城内,免得出现些意外,让国家根基不稳。
可赵玄璟……真的是被纵容的“无法无天”,又能去司刑寺找个事儿打发时间,又能在皇家书院安家落户,可真是自在得很。
就冲着皇帝对他的这般纵容和喜爱,若是他最后做不了皇帝,那恐怕都是他自个儿不上进的缘故。
各自散了,可谢桥却还无法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