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银子,还是没有。
只是,谢桥隐约闻到她爹身上似乎有点酒味儿……
“您不是没银钱了吗?哪来的酒喝?”谢桥皱着眉头问道。
家里虽也有酒,但除了她自己院子里酿的那些之外,都是些普通酒水,自然没有这一身的……花果香气。
一提起这事儿,谢牛山咧嘴笑了笑:“闺女,老子给你找了个样样出色的相公!这酒水就是那小子孝顺老子的!”
“咳!”谢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连忙给自己敲了敲胸口,顺了顺气:“什么东西?”
“你不在的那几天,多亏那小子孝顺老子,请老子吃饭,送老子果酒,真是不错。”谢牛山笑呵呵的,“这人也好学,我让他去学舞刀,这人就真那么办了!虽说耍得不像样,可这有诚心!真是好孩子。”
谢桥坐了下来。
她怕自己晕过去。
谢牛山瞧着闺女一副气着的样子,连忙又道:“你放心,没下聘,老子也知道要等你回来再说……”
谢桥猛灌了两口茶。
“爹,没答应婚事,您就收人家的好处了?”得亏谢桥这会儿手里没拿刀。
“算不得好处,那孩子说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送些薄礼以表心意……”谢牛山瞧着谢桥生气,声音也小了几分:“只些酒水而已……而且那小子怕老子喝醉,只肯送些果酒,喝起来和甜汤没什么差别……”
说起来,他还有点怨言呢!
“什么救命之恩?”谢桥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