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眉头皱着:“这聂斐死之前……还找了个女子……那什么了?”
瞧瞧这句子,云都变得娇羞了,月化魂……这月指得是那女子吧?若是直白的翻译,那指不定就是……
女子舒坦的魂儿都飞了……
这清香都变成了残香,转眼又入梦去了……
肯定是云雨一番之后的景象啊?
倒不是说平日里不能作这种诗,只是一般读书人作诗论词都讲究一个有感而发!
他劳图奔波那么久,若不是才经历过,哪里来的感叹?
谢桥说话并无多少顾忌,那眼神更是赤、裸、裸的暗示着什么,赵玄璟怔了一下,随后不是目光略向下移动了些,略有几分不自在。
“只是要找到这女子,怕是不容易……”谢桥叹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这案件的受害人,一共有三个,而且都是读书人对吧?”
赵玄璟赞许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二人一起找一找,看看着另外两个读书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只可惜,过了一会儿,却是一无所获。
“这庞羲元能依靠诗句来判断凶手,恐怕他对这诗句里所描写人应该是略有几分了解的。”赵玄璟想了想,冲着谢桥说道。
谢桥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没错没错。
可惜的是,庞羲元早死了,庞家也就剩下主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