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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他将我弄脏画的事情告诉萧夫子了!第二回 ,他告诉萧夫子我写的那一沓课业里头有别人代笔的,还有一回,他与夫子说我偷偷拔了那荆棘戒尺上的刺!其实我没有,压根拔不动!”谢平怀气急败坏。

“这些不就是你的错吗?若你拜师成功,他便是你的师兄,身为师兄,教导师弟本是应当的。”谢桥理所当然的说道。

还敢拔先生的戒尺?

该揍啊!

“可他是抢了我的白玉才能拜师的!”谢平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越发的不甘心。

这外人都说楚谏是个君子,君子能干出这事儿来!?

“楚谏入门的时候,许有不足之处,这点不足,萧夫子会教导他,但你仔细想想,若你想日日都吃栗子酥,会做栗子酥的厨子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会不会想着将他弄到家中,日日让他做与你吃?楚谏抢夺白玉,乃是人之常情。”

“且,楚谏的白玉是用自家的推荐名额换来的,从手段方面,他也算光明正大。”

而且,楚谏当时只以为玉是被裴婉月捡到的,并不知道那玩意儿是被裴婉月偷到手的。

这么一看,楚谏即便有错,错也不多。

当然,她也不是完全觉得楚谏没错,只不过楚谏拜师已经事实,谢平怀不能一直想着从前失去的东西。

谢平怀撇着嘴。

“他平时欺负我!”谢平怀很是坚定。

谢桥叹了口气。

“你觉得楚谏可还聪明?”谢桥问道。

“嗯,背书快,夫子总夸他。”谢平怀又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