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当是个草包美人没错了。
“对了,你爹……明日是准备送银子过来吗?”有人又问道。
“嗯啊,应该是的吧?怎么了?”谢平怀不解的问道。
大家伙用古怪的眼神盯着他。
不说话了。
谢平怀哼了一声,也没继续搭理他们。
这些人都有毛病,平日里总对他爱搭不睬的,今日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邪,竟跑过来与他说话,打扰他玩乐。
众人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谢家人。
太蠢了。
都看不出来很多先生为了这银子的事情不高兴吗?竟都不知变通一下!
谢平怀手里拿着狗尾巴草,继续逗着蛐蛐,没一会儿功夫,一只蛐蛐被打的连退三招,他在自己左脸上贴了个白条,嘴里嘟囔着:“再来再来。”
谢桥自己坐马车回得家。
等到傍晚,谢牛山回来了,将她叫了过去。
只瞧着谢牛山一脸喜气。
见到谢桥之后,“听说你过了入门试?咱们有资格交束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