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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以为,他都和谢桥道歉了,这外头的学生也该能消停些。

可等他转头再一看,该争的还在争?

这脸色瞬间古怪起来。

看了谢桥一眼,希望这姑娘开口制止一下,毕竟他们争论的原因是因为这谢姑娘。

可谢桥却冲着他淡淡的笑了笑,随后道:“这入门的考试既然完了,那我明日便可入学了对吧?”

入学的时候,将学费带着,便好了。

徐冕怔了怔:“这、这外头……”

“告辞了。”谢桥起身,微微一笑,然后起身离开。

徐冕也不好留。

谢桥这次出门没带东西。

她爹走了,但丫鬟和车夫都在外头候着。

谢桥走得痛快,却不知道,她走后,她在书院里头出名了。

“谢平怀,你姐姐谢桥到底都读过什么书?”谢平怀脸上贴着纸条,眼珠子正盯着桌面上的一个蛐蛐罐,管子里头正有两个蛐蛐在打斗着。

猛地听到这话,谢平怀头也不抬:“你说什么?”

“说你姐姐!她默出了徐先生的一篇梵文,大家伙都在猜测她到底认不认识字!”那学子又道。

没有人认为谢桥是真的懂那片梵文,都以为是巧合背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