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今日的双颧分红,光润明亮,看着像是要发财的,我想着,爹是做官的,也不好去赌坊,所以这财应该不应在那里,那应该是应在你今日所去的地方了,只是财气易破,爹今日只有少说话多观察,有财能入家门。”谢桥细细解释道。
谢牛山却是想骂人了。
那个牛鼻子老道!
竟然将他的女儿嚯嚯成一个神棍了?!
瞧瞧这满嘴的话,听上去哪有一句像是大姑娘家家说的呀?
他可怜的闺女,要不是命中带煞,会给那老道养?要是他养着……
谢牛山怔了怔,没脸继续想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会养孩子,真要落到他手上,养出来的怕是个大罗刹。
“到了学院,少说这种话。”谢牛山道。
“行的。”谢桥也应着,“爹今日也不知是吃了什么,嘴巴臭的很,刚才我离您三五尺远,都能闻得见了。”
谢牛山一听,连忙冲自己“哈”气,闻个不停。
可闻半天也没闻出个味儿:“没有啊?”
“久在其中不闻其臭而已,不代表您身上就没味儿。”谢桥淡淡的说道。
谢牛山读书不多,但也听懂了。
顿时不说话了。
他确实好些天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