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最多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她呢?她是被自己买来的东西绑住了双手。
谭佳人有些想笑,眼睛却开始发酸。
柏拥真俯身,他的身下不再是毫无温度的床铺,而是他朝思暮想的温香软玉。那种软和香,点燃了他心里的奔腾的火焰,让枯寂荒芜的草原燃起了一丛熊熊的烈火。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是碍事,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
而包裹在谭佳人身上的衣服也也同样的碍事,他的手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抚摸了好几遍,却是怎么也没找到那该死的拉链。
这多么像隔着玻璃望金山啊,只看得见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
他渐渐的失去了耐心,拉起衣角正准备将衣服撕开。
“主编,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柏拥真的动作一顿,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愣了好一会,他才慢慢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眼睛实在是太酸了,有一点点的刺激都能轻易的让它流下泪来。
两行清泪从谭佳人的眼角滑下,泪珠晶莹,眼神却依旧清明,谭佳人看着自己身上的柏拥真,她认识他,知道她,却从未了解他。
“我以前就是这样叫你,主编,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谭佳人的声音依旧冷静。
柏拥真抬起头,朝谭佳人笑了一下,那种谭佳人从来都只能看到儒秀文雅的脸上,在这一刻,却看到了十足的邪魅狷狂。
“我为什么不这样做?”柏拥真轻笑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嫉恨之色。“难道当初,柴少安得到你的时候,手段就很光明?”
柏拥真笑了一下,俯身去吻谭佳人的脸,谭佳人手脚被制,只能转头,将脸偏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