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人不确定,又问了一句,得到的是一声更刚才更加低沉暗哑的回答,“恩。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抚摸上她的头发,她的脸,温柔又滚烫。喷出的气息是火热的,在黑暗中仿佛还带着不可言说的旖旎和缠绵,那种气息仿佛会传染,会衍化,渐渐的催生出了一副画,带着罂粟般迷人的气息。
只要是一个智商正常的成年人,都会明白这样意味着什么。
只是让谭佳人不明白的是,他今夜为何会如此?
谭佳人拨开了那只滚烫的四处点火的手。
她安静的躺到了她睡的那一侧。
她没有去看柴少安的反应,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柴少安往床边挪动了一些,谭佳人能感受到的压力瞬间减少了许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谭佳人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翻个身,对着黑暗的墙壁,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药!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柴少安吃了那颗药丸。
可是,那药不是拿来治病的吗?
怎么会?
谭佳人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落入到了坚实滚烫的怀抱里。
以前她总以为心如擂鼓般跳动是一句夸张的说法。
现在,她的脑袋贴在他坚实宽厚的胸膛上,才明白心如擂鼓是一个非常写实的词。
“我,我想,那个药,”会不会是古哥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