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陆瑜提着行李跟林随安一起出门,他不用穿校服,就套着件外套,里面一件白色长袖,下身是条黑色运动裤,十一二月的天气,也不怕感冒。
看得林随安羡慕又嫉妒。
这个时间,她已经换上厚的绒线衣了。
他们到的比较早,分开时,陆瑜拉着林随安低头嘱咐。
看到周围偶尔经过的视线,林随安越发不自在,立马点点头就跑了。
陆瑜去了外省一周,冬令营要收手机,林随安收不到陆瑜的消息,只能每天数日子想想他们今天该到哪个项目。
本以为自己没什么的,白天忙没时间想,可一到晚上,还是有些不习惯。
从小到大,除了陆瑜小学时去国外参加钢琴比赛,他们还没分开过超过两天。
那次比赛前她还嚎哭了许久,跟他们要生离死别似的,最后还是陆瑜承诺如果不回来就把他所有的游戏机都给她才好。
一想到小时候,林随安嘴角无意识弯了弯。
陆瑜回来那天是周四,林随安照常从学校出来后就去了画室,等晚上八点多才背着画袋出来。
她低头慢慢揉着酸痛的手腕,根本没注意周围,直到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才猛地止步。
“才几天没见就不认人了?”
林随安转头看去,见陆瑜站在一边,眼里带着笑。
手上还提着一杯芋泥奶茶。
他抬手递给了她。
林随安惊喜地接过来,发现还是温热的,再抬头,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