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瑜哼笑了声,摇摇头。
虽然这晚没去画室,但美术这种东西一天不练就会手生,林随安兢兢业业地画完作业才休息。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林随安基本上已经入门,从最开始的线条形体什么都不懂的程度,已经慢慢地有了形态。
“画得不错啊。”
就在她最后一笔落成的时候,头顶忽然响起一道玩味轻笑,林随安愣了下,猛地抬头,不知道陆瑜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多久。
他许是已经洗过了澡,套着一件白t恤,头发微乱,鼻息能闻到若有似无的沐浴露气息。
少年身形高大,肩膀宽阔,书桌旁的昏黄的光映照在他身上,仿佛拢了一层朦胧而又温柔的光影。
林随安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干,忙垂下眼伸手挡住自己的画:“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画的时候。”
陆瑜站得有点累,索性走到她床边,直接大剌剌地靠在了她的床头。
林随安顿时像被踩了爪的猫咪一样炸毛,费力地拉他:“你干嘛躺我的床,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陆瑜懒洋洋的:“小时候咱俩睡的还少了?”
林随安一噎,没等她组织好语言,陆瑜深邃的视线就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偏头微笑:“那你这是什么?”
林随安倏的收回手。
“你起来。”声音干巴巴的。
“你明天早上就要去冬令营了,早点回去休息。”
“你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