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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因稍稍侧了一下,在常蓄耳边道:“说谁不行?”
! ! ! ! !
常蓄惊醒了,他“艹”了一声,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嘶哑。
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已经没有印象了,他甚至有点分不清哪里是现实、从哪里开始是梦。
对此,他得出结论。
做人果然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
哪怕只是偷偷说。
看看他。
就遭报应了。
常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来到帐篷外找工作人员要水喝。
“好点了吗?”给他倒水的工作人员问道。
常蓄:“?”
“杭因昨晚说你不舒服先睡了,余抒为了不打扰你和我们挤着睡呢。”工作人员说。
“……好多了。”常蓄说。
工作人员:“嗐,果然你们爱豆都不容易。你昨天一天都病两回了,今天不用拍摄,要好好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