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笙:“谁说要坐船了?”
陈雅:“……”
胡云笙又说:“游过去啊。”
陈雅:“……”
秦牧干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过是肯定要过,问题是,你们都会游泳吗?”
最尴尬的点在于,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秦牧都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
胡云笙眨眨眼,他也不会。
戈沙挠挠头,“我也不会。”
陈家三兄妹:“……”
“咳,这是玩笑吧,就算会游泳,沧河那么宽,以我们的体力也游不过去啊。”戈沙举手,继续说话,争取多一点存在感,不然最后真确定下河过去,他咋办?
“不开玩笑,严肃讨论。”防止陈雅抢吃的,胡云笙把所有剥好的花生全塞进了嘴里。
秦牧笑笑,丝丝的痒意仿佛落在心上,阿笙吃东西的样子不像蝴蝶,像松鼠。
“啊——那我申请抱块木板可以吗?”戈沙一开口,萦绕在秦牧和胡云笙之间淡淡的暧昧立刻消散无踪。
三个孩子几乎同时笑出声,陈雅毫不客气,“大山哥哥你好好笑啊。”
玩笑归玩笑,闹腾了一会儿,由戈沙哄着三个孩子眯一会,等午夜时候,巡逻队最疲乏的时候出发。
乌云密布,不见星月,隔一段距离就什么也看不清楚,是个偷渡的好天气。
连月斋的人离开后,真正的巡逻队继续巡逻,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