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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翅膀破了 嘉寒 1039 字 2022-10-16

秦牧一行人按照约定到达目的地,是一个距离沧河不过几里远的一个小土包。

等在土包后的是戈沙重点关注过的,偷渡组织者中的“烙印”。烙印之所以叫烙印,就是因为他脸上和胸口有死囚才有的烙印。

烙印以前和邻居发生争执,把人打死了,按照律例应该判处死刑,打通了监牢中上下层的关系,在牢里舒舒服服坐了两年,没死成,顺利出狱了。

他们没有迟到,但是烙印在这里似乎已经等很久了,见他们来了,恨恨地吐了口唾沫,“怎么走这么久?害老子一顿好等。”

按照赵老四的说法,这个烙印想要蹭船,跟着他们一起过河,不然他也不会跑这儿来等着。

渔民出海打渔交不起保护费,纷纷转业,目前就只剩下官船还在捕鱼,所以应台市海产品的价格一路飙升,显然已经成为新晋的奢侈品食物。

而与大雁这边不同的是,沧南地区虽然限制出海,但不收取渔民的保护费,渔民只需要在出海前一天和官方报备,由官方组织统一安排出海。

因此,沧南的地区的海鲜价格基本稳定,相较于战争开始之前,没有太多变化。

烙印先前也蹭过多次偷渡者的船,到沧南低价买入海鲜,再带回来高价卖出,端的是一本万利。

胡云笙一行人经过两天的磨合,已经很熟悉。赵老四这个不厚道的,提前也不告诉他们,临到出发才说。胡云笙挥起拳头暴揍赵老四一顿,被秦牧制止了。

原本六个人的欢乐行,凭白多出来一个人,就很让人不爽。

没想到,他们不爽,蹭船的人更不爽,一见面就骂骂咧咧的。若不是前方不远处就有沧河沿线的巡逻士兵,只怕会骂的比现在更难听、更大声。

胡云笙磨牙,等过了沧河,看不把你打进沧河游回来。

前方巡逻兵经过,烙印停下咒骂,吹了声暗哨。

巡逻兵听到哨声,停了下来。

烙印从土坡后站起身来,和巡逻队招了招手,回头道:“按个子高低排队,排队,跟着老子走。”

几个小孩怯生生的排成一排,戈沙紧随其后,心里骂了烙印千百遍,面上平和笑颜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