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鹞坐起来, 也笑着:“我怎么这么惨,度蜜月不是在南非就是在病房?”
里斯拍着腿笑了半天, 睇给周酩远一个眼神:“这是吐槽你呢, 等伤好了还不赶紧带舒鹞去个好地方走走。”
“嗯。”
周酩远点好外卖, 单臂拄着床起身。
“你俩,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周酩远摇头,舒鹞则是重重点头:“我非常不舒服,我快要饿死了!”
好在周酩远选的这家酒楼距离近,没到20分钟。
舒鹞才刚洗漱好,收拾完自己, 外卖就被周酩远拆开摊在桌上。
正吃着早餐,周酩远的手机响了,是白栩打来的电话,说警察逮捕了周冉之。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加湿器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轻轻吐着白雾。
舒鹞就坐在周酩远身边,很轻易听清电话里的内容。
听到周冉之的名字,她愣了愣,手里的半只奶黄包也没什么胃口地放下,扭头,果然看见周酩远轻轻蹙起的眉心。
他们是怀疑过周冉之的。
处于危险之中,难免杯弓蛇影。
舒鹞甚至想过,会不会是周憬那个讨厌的老头下的手。
但得到周冉之被警察带走的消息,舒鹞还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忍,只不过她的不忍不是为了周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