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帮人,舒鹞也会尽力帮到极致。
这段时间舒鹞吃得比以前多,体重却越来越轻,每天汗流浃背,笑称自己是泥娃娃。
帝都市冬天常有霾,她却像冷空气里的小太阳。
周酩远心疼地紧盯着舒鹞的身影,看着她的汗水顺着脖颈淌进衣领。
粉丝们的祝福声充斥着全场,那些嘶哑的叫喊声里,healer和舒鹞慢慢起身,又换了个方向继续鞠躬。
终于结束时,观众席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台上年龄最小的陆欣也揉着眼眶,舒鹞走在最后面,像个长辈一样,拍了拍陆欣的背。
周酩远身旁的两个女孩见岑月白他们要退场,拼劲力量把那束一直被紧张抱着的花束丢到台上:“岑月白!送你的花!祝你早日康复!”
浅绿色的桔梗,抛出弧线,躺到舞台边。
岑月白毕竟是坐着轮椅的,声音来自第一排,他即使听见了也很难灵巧转身。
同样听到声音的舒鹞,扭头跑回去,抱起那束花递给岑月白。
岑月白冲着观众席,笑着挥了挥手里的花。
healer最后一首歌的灯效还没撤,一颗巨大的灯球还吊在他们头顶。
可能是如有所感,也可能是命运不忍对温暖的人残酷。
周酩远忽然无意识地看了眼灯球,目睹它灯光霍然全灭,摇摇欲坠,而灯球下面正是站在岑月白不远处的舒鹞。
“舒鹞!”
周酩远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扑了过去,一瞬间的变故引起一阵欢呼,巨大的灯球从顶棚跌落,舒鹞被周酩远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