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也是女强人,临危不乱,做事很是干脆利落, 不然也不会让她带着这支年轻的顶团。
只不过今天打来电话时, 嗓音里到底是带了些急切:“小舒老师, 月白说……你可以帮忙跳他的部分?是真的吗?”
“嗯,我来跳吧,让月白安心准备唱歌就好。”
“可是……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前阵子不是才刚手术过?”
舒鹞掰了掰手指头, 她对时间日期的并不敏感,又从来没做过朝九晚五的那种工作, 连上学时候都是没有什么假期概念的舞蹈学院。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是通过吃的辨别日子里的单双数, 现在也就习惯了用食物辨别日子。
手术后没滋没味地吃燕窝, 吃了5、6天,再加上帝都市来的大厨又给做了十多天的菜。
粗略算算, 也养了大半个月了。
“不碍事, 就是体力还不算好, 需要再练练。”
这舞蹈是舒鹞编的, 难度确实极高,当时healer以高难度为骄傲,觉得既然担了顶团的名号,就要做到极致。
现在岑月白出事,临时找dancer先不说气质和默契, 能不能把舞跳得出彩都是个问题。
一般的dancer跳不出效果。
好的dancer没档期。
舒鹞是最适合的人选。
舞是她贴合着healer的情况编的,又和6个成员都很熟悉,默契也是够的。
赵雅感激的话说了一箩筐,听得出来是很激动。
订下替岑月白跳舞这件事后,舒鹞和周酩远在第二天就收拾好行李,赶到机场,乘坐航班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