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嫌隙,就会在各种无中生有里,生出更多嫌隙。
舒鹞听完简直惊呆了,激动地举起手,没处可拍,只能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
她直接爆了粗口:“我去!周憬这老头有病吧?自个儿把老婆气死了,反过来觉得你冷血?这特么……唔!唔!”
正好车子拐进东槿别墅区,刚停到别墅前,周酩远松了安全带,向□□身,拇指和食指捏住舒鹞的唇:“和谁学的,还会说脏话了?”
舒鹞的嘴被周酩远捏得像个小鸭子,愤怒地瞪着他,伸手就要去掐他。
周酩远干脆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座椅里一按,瞥了眼舒鹞的指甲:“干什么?又想用指甲尖掐我?”
怕舒鹞冷,一路上车子都开着暖风,空间本来就不大,这么一闹,反而显得车里温度更高。
两人之间距离很,周酩远能清晰地看清舒鹞根根分明的长睫毛。
她扬着头靠在椅背上,头发有些凌乱,唇微微张着。
刚才被他用手捏过,唇部显得有些发红。
和她下眼睑上那颗朱砂痣颜色相映。
周酩远偏头清了清嗓子,退回自己的座椅里,熄车。
两人谁都没再开口,一个沉默地锁了车子,一个沉默地按开指纹锁,连回到别墅里都有那么一时的相对无言。
这种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暧昧。
但周憬和周冉之的话题已经在舒鹞的粗口中结束了,再强行提起来好像挺奇怪的。
舒鹞甩了甩头,重新找了个话题:“周酩远,你今天睡楼上卧室吧,我在楼下睡。”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