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因为下面的人做的策划实在太屎, 换个稍微有些脾气的都会摔东西走人, 来个暴躁点的都能把做策划的那位喷成筛子。
私下里周酩远几乎没有情绪起伏,没有情绪,也就不会失态。冷不丁展现出这种强烈的不悦, 令白栩和楚聿一时感到诧异。
难道是因为舒鹞?
白栩开着车子, 楚聿坐在副驾驶位, 周酩远自己敞着长腿坐在车子后座里。
秋高气爽,车子里没开空调,只把车窗降下一半。
有风吹进来, 扫过周酩远紧皱着的眉心,他抬手按着太阳穴, 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烦闷堵在心头。
楚聿和白栩算是同周酩远最靠近的朋友了, 也知道他并不像看上去那么不好相处。
于是车子里的沉默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楚聿绷不住了,从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之间的缝隙探过头去:“酩远, 你这是吃醋了吗?”
周酩远抬眸, 看着楚聿, 扯起嘴角嗤笑一声。
他其实不太明白自己突然起身离席是因为什么, 但很快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可能是商场上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而舒鹞总是“猜不透”,才让自己烦躁。
“不是?我可没见过你这么气儿不顺的时候。”楚聿调侃道。
周酩远没再搭话。
他不说话,前面的白栩和楚聿也还是聊得津津有味:
“其实舒小姐应该是那种挺热闹的性子,所以小周总一直觉得她这场婚姻有什么目的性。”
“猜出来是图什么了?”